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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一章只為難相見(五)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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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一章 只為難相見(五) (1)

本章通篇未改,看過可繞,接下去的幾章因有海包子最最頭疼的戰爭畫面,歷史流水等,須查史詳細構思,請各位看官司容我幾日構思,馬上就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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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詔的大黃馬是大宛名種,叫絕影,是打到金沙江那陣子,頭人進貢的,混身金黃,個頭雄奇,神俊挺撥,幾乎塞過了段月容的愛騎,那汗血寶馬騰雲,但是脾氣比騰雲還要強,誰也不讓騎,連段月容也不給面子,但獨獨對蒙詔那個順服啊,而翠花的座騎雖是一匹名貴的蒙古矮馬,但混身褐青色的毛,右馬眼圈是一圈烏黑,活像被人打了一拳,這匹馬原本是段月容打下真蠟南十八郡,三十六寨得到的無數戰利品之一,段月容看這匹馬乖巧溫順,個頭又矮,覺著挺適合小孩騎的,就送給夕顏當生辰禮物,偏夕顏這丫頭嫌它長得又矮又醜,就硬塞給了華山,還騙華山說她就是看這匹小馬長得特別好看又有形,所以才舍不得騎,特地給華山留的,老實的華山只有受寵若驚的份,還喜孜孜地覺得摸摸小矮馬也挺好的,只是蒙詔一直不敢讓他單獨騎它,怕給摔了,偏偏時常來照顧華山的翠花對這匹馬倒是一見鐘情,喜歡得什麽似的,有時也抱著華山騎騎小矮馬,過過隱,於是溫和的蒙詔就大方地轉送給了翠花,翠花便歡天喜地給它取名叫烏蛋蛋。

兩人兩馬似是信步踱到幽潭對面,一向溫順的烏蛋蛋忽然對著絕影噴著鼻息,蒙詔笑著摸摸絕影的鬃毛,似是怕絕影對烏蛋蛋刨蹄子,

高壯的絕影委屈地一擡兩只漂亮的前蹄,蹦起來仰天輕嘨了一聲,翠花微叫著,趕緊拉著烏蛋蛋退了一大步,她拍拍烏蛋蛋的腦門,看她的口型好像在說它,你怎麽敢惹絕影呀,小心它把你吃了。

蒙詔緊張地跑到翠花那裏,好像在問你沒有被踢著吧,然後兩人相視而笑,腦袋幾乎要湊到一塊了,平靜滑整的潭面映著兩人一紅一黑兩個影子,旁邊兩匹戰馬一高一矮,一金一青,有時彎著的馬腦袋還碰對對,倒也成了一幅畫。

嗯!咱們翠花的個子還真高,站著俱然同高大的蒙詔一樣平哎!

哎?!我好像從來沒有看到蒙詔笑成這樣啊,好像也很久沒有看到翠花的臉紅了。

哎?!為啥我覺得這兩個有點情況啊!我正迷著眼琢磨著,旁邊的段月容忽然發話道:“我打算明年開春就替蒙詔向君樹濤下聘。”

我手裏啃了半個的桃子掉了下來。

段月容對我笑道:“你嫌人家蒙詔配不上你們君家的翠花麽?”

我趕緊像拔浪鼓似的搖搖頭,結結巴巴道:“這……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兒啊,我……怎麽……毫不知情啊。”

段月容摸摸我悶悶的腦袋,笑道:“我又不是他們倆肚子裏的蟲子,怎麽知曉呢,反正也就這兩年的事吧,忽然就覺得他們倆眼神不太一樣。”

“可是蒙詔將軍一直心高氣傲的,我一直以為他會為初畫獨身一輩子呢,怎麽他就……。”我百思不得奇解,想起以前段月容也送給他一堆性格溫順的美人兒,他全把人家當成粗使丫頭,他怎麽就看上長得一般,脾氣也不怎麽溫和的翠花了呢?

“許是蒙詔想替華山找個好媽媽吧,”段月容輕嘆一聲,“翠花雖不是美人胚子,但卻是難得的好心腸,有翠花照應他也好,蒙詔這小子從小就是個悶葫蘆,除了同我說話,他什麽人都不愛搭理,但一旦認準了就死心踏地一輩子,我想他定能對翠花好一輩子的。”

我扭頭再看那笑得燦爛的兩人,正感慨一番,忽然感到有人在擺弄我的小臂,這才發現段月容正在撩開的袖子,給我的手臂上戴著一只金光燦燦的鐲子,我盯睛一看,原來是昨天我晚上我枕著的那只那金臂鐲。

“你……。”我怔著,想甩開手臂,他卻抓得牢牢的:“別動,一會就箍上了。”

“人家有東陵白玉簪,我便沒有紫慧金臂鐲麽?”他睨著我哧笑了一聲,不停調著那金鐲的松緊,他微微皺了一下眉,嘴裏低低地滴咕著:“嗯?瞧這小細胳臂,現在愈發瘦的,都帶不上了。”

無奈我的胳臂原來也就只有他的三分之二,現如今更是只有他的一半粗細,他只得將其擰成三圈,箍在我的左臂上。

“嗯,你帶還挺好看的,”段月容志得意滿地看著我兩眼,又將目光投向遠方,平靜地淡笑說道:“這兩個臂鐲原本一直供在阿嵯耶觀音閣裏,我父王取了母妃後,帶她到觀間閣中進香,這兩個臂鐲通身發著紫金光,寺中主持雲,母妃懷著下凡的九天貴仙,這兩個臂鐲 本是屬於我前世真身的,可他又說過我前身業障過多,要出家修行,方能消除罪業,我父王自然不同意,那主持便長嘆一聲說一切隨天意吧,說我降世後少年時必會惡夢不斷,病孽緾身,唯有帶著這兩個臂鐲便可平安長大,便做了大法事,不想少年病弱的我帶上臂鐲後果真身強體壯起來,然後一路平安長到了現在。”

“我把其中一只送給了蒙詔,另一只在庚戌國變時掉了,你在斷魂橋邊拋下我,我便睡了過去,父王以為我再也醒不過來了,快要準備後事了,有一個叫典雍真人的雲游道人,竟然帶了這只臂鐲回來了,他說只要兩只臂鐲帶齊,便能喚醒我,我父王便舍下老臉,為蒙詔又討了回來,配上那個典雍真人的那只,沒想到還真神了,我醒了過來。”

“這禮物太珍貴了,你還是留著吧。”我怯懦著,說著就要把那只神奇的鐲子摘下來。

段月容對我笑著搖了搖頭,溫和地制止了我:“你收著。”

他指了指那堆野山桃,那瀲灩的紫眸柔得似滴出水來,漫聲輕吟:“投我以木桃,報之以瓊瑤。匪報也,永以為好也!”

燦爛的陽光灑下,流動在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便閃著金子般的光輝,瀲灩的紫瞳如夢似水,柔情湧動,似又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真執溫柔,深深地凝註著我,我一時便在感動中恍惚,仿佛那夢境裏的紫浮,柔情蜜意地看著我,宛如千百年來一直這樣凝註著我,亙古未變,我無法挪開我的眼,竟是說不出的一陣迷失。

“可是有人他就是不稀罕我的好東西哪!不過,”那廂裏段月容忽然假假的嘆息一陣,然後語氣一轉,兇惡道:“可你這輩子還是得給我帶著……。”

明明還是調笑的語,臉上也帶著燦笑,偏那紫瞳卻映著一陣尷尬和哀傷,微微躲避著我的視線。
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,”我心中不忍,想也不想間,話已脫口而出。

我自己也不敢相信,心上卻感到一片坦然,“......我稀罕。”

而段月容徹底怔住了,他伸手拂向我的臉頰,訥訥道:“你……你說什麽。”

“我不是你想得那樣沒心。”我低下頭,輕聲道:“你對我的好,我不是不知道,這七八年來,我同你和夕顏還有大夥在一起很開心,只是,只是……只是上天先讓我遇見了他。”

西楓苑裏那世上最迷人的微笑,弓月宮那陰森恐怖的地宮裏,那個淒愴的白色身影,那魂牽夢繞的長相守,那聲聲呼喚:木槿,木槿…….

每每夜半想起,便成了那撕心裂肺的思念,最斷人腸,最最折磨著我的靈魂。

那生死之際無望而瘋狂的承諾,花木槿愛原非白一萬年,一遍又一遍地念在心裏,那長相守的美好願望,難道此生終成了遙遙無期的黃粱一夢而已?

我的眼圈紅了,努力想開口繼續說下去,卻落入一個寬廣的胸懷,眼淚落在上好的紫錦緞上,快速滲入胸前,只留一攤深色的水跡,我聽到他劇烈的心跳,微擡頭,迎上一個火熱的吻,唇齒相依,火熱地讓我喘不過氣來。

好半天,我掙開了他,段月容滿眼的紫瞳亮晶晶,仿佛盛開著最燦爛的煙火,緊緊摟著我,動容道:“你當真稀罕我嗎?”

我怔怔地看著他的紫瞳,一時無言。

這七年的過往在歷歷在目.

命運總愛弄人,眼前這個男人曾經奪取了我的一切,包括我的尊嚴。

然後又是這個男人奇跡般地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,我所夢想的一切安定平靜的生活。

於是我有了一個淘氣可愛的女兒,一群活潑善良的學生,一位每次都會帶來驚訝的妒悍的紫瞳娘子,一場場精彩的商場游戲,一次次幫助別人的快樂。

他為我改變了多少,我不是不知道,他深知是他自己讓我家園倍毀,失去一切,嘗盡人間世態炎涼,於是他這七年來加倍補償,就像他對我說的,不是不能對我強取毫奪,只是想看到我對他真心的笑。

是的,他成功了,他讓我再一次快樂地笑出聲來。

難道上天讓我再次先遇在段月容,便是要逼我作出決定嗎?我花木槿與原非白,終是有緣無份?

段月容等不到我的答案,亦沈默了下來。

“我知道你皮薄,總對我說不出那纏綿的話來,”他昂頭輕哼一聲,狀似無所謂地聳聳肩。

然後對我綻出最最美麗的微笑,那紫瞳好像那深潭一般,閃著琢磨不透的光,口中卻吐出最殘酷的話語:“那你能對我起個誓,今生今世再不見那原非白?”

天空忽然飄來朵朵烏雲,不時遮住璀璨的陽光。

我一下子楞住了,耳邊又仿佛奏起哀宛動人的長相守,那抹白衣的人影,仍在星光下對我淡笑,可我卻迷失在越來越遠的地方,我恍然望向段月容,艱澀地開口道:“月容,我……我,我想再見他一面,可不可以讓我再…….。”

“閉嘴,”段月容忽然站了起來,天空仿佛忽然澆下了傾盆大雨,撲滅了段月容眼中的五彩煙花,澆透了有情人心中最美好的幻想。

他高高的個子向我投下一片陰影,逆著陽光,我看不見他的神情,唯有燦爛的紫瞳灑下一片陰冷,七月裏的我只感到臘月裏的寒。

“我知道你肚子裏的花花腸子,木槿。”段月容冷冷道:“所以,我勸你不要有這個念頭,想都不要想。”

他猛然轉身離去,冷冷的背影對著我:“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他了。”

“為什麽?”我也跟了上去,一下子走到他的眼前,不顧他滿臉陰沈,抓著他的雙臂,顫聲道:“月容,我沒有別的想法啊!我只想知道他的身子是不是好了,想同他像個老朋友一樣談談。”

“他的身子好著哪,你下落不明,我昏迷不醒那陣子,他踏雪公子早就能跑能跳,還能玩女人,戰東都,這一年他順風順水,連宋明磊都忌彈他三分,他有什麽不好的,”段月容拂開我的手,不耐煩而乖戾道:“你且對他情有獨鐘,,可你有否想過,他是否真心想見你?你同他談什麽,談談怎麽偷偷捅死我,淡淡我大理有多少錦繡河山好讓他來踐踏,然後方便你們一起雙宿雙飛,”

“月容,你有一個疼愛你的父王,對你百依百順,你有女兒夕顏,你有我的學生,有我的生意,還有我們在一起的八年,八年……可是他什麽也沒有,天下人都以為他多麽癡情,多麽驚才絕艷,只有我心裏知道,他……其實他……他和我一樣,不過是一個在感情上認死理的死心眼子,”我對著段月容,想起那孤單的白影,那淒愴的長相守,便不由哭花了我的臉,辛酸道:“我見他,只是想讓他好好過下去,別再掛記著我了,以後就再也不見他了,好好守著你還有夕顏他們,還不成嗎?”

段月容莫測地看著我,沒有答我,只是冷冷地繞過我,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。

我心如刀絞,再顧不得旁人,只是對著他的背影嘶心裂肺地大聲哭喊道:“月容,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。”

所有的人都向我們看來,夕顏害怕地想過來,可是翠花卻拉住了她。

“你就講道理了嗎?是誰在弓月宮答應跟我走的?可是又是誰最後背信棄義?”段月容停住了,慢慢回身,紫瞳幽冷,卻難掩傷痛和絕決,他冰冷道:“木槿,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,難道還以為我會信你嗎?”

我如遭電擊,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,看著他遠去的背影,頹然地跌坐在地上,捂著臉無語淚千行。

七月裏的天氣變幻莫測,上午還好好的,到了晌午就下起大雨來,花溪坪老潭那平靜的水鏡被暴雨滴穿,裂個粉碎。

入夜,我們便在當地一家名叫信游的二十多年歷史的老字號客棧落腳。

那老板一臉老實,兩只老眼溫和得像小鹿,你看到他就絕對不會聯想到浴血沙場殺人如麻的武士,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忠誠老實的老好人,在前幾日還輕而易舉地撲殺了眾多原氏高手.

他在迎我們一大幫子人進入客棧後面一所安靜的大院 ,只剩下我,段月容還有蒙詔時,他雙膝跪倒便向段月容行了一個宮庭大禮,老眼精光畢顯道:“吾主放心,洛洛姑娘與老奴已將質子押送回來,幽冥教與原家均未發現。”

段月容立時把他扶直來,這人定是段月容極看重的一位人物。

他淡淡一笑:“仇叔,別來無恙。”

“小人一切都好!”那位仇叔眼中微帶淚花,微笑道:“小人收到蒙詔突然來的信,說是小王爺,哦!不,太子殿下前來,小人便準備好了一切。”

“仇叔,前日分手之手甚是倉促,未及相告,這便是君莫問,”段月容又客套了幾句,然後指著耷拉著臉的我:“亦是大公主的母妃。”

“哦,原來如此,這……這便是聞名大江南北,真正的君大老板。”仇叔又要作勢向我行禮,眼中如刺芒一樣看向我,充滿了探詢的味道,我手一微擋,他便立時站直了身子,老狐貍。

“木槿,快快見過仇叔,我的第一位武學先生,亦算是我大理的第一名將。”段月容微笑著拉過我。

哦!原來如此,我便行了大禮。

兩人又嘮了一會磕,而我沈浸在可能再也見不到非白的悲傷中,精神恍惚,依稀聽到仇叔對段月容說道:“契丹貴客今晚便也到了…….。”

我回神時,已經被段月容帶到仇叔給我們收拾的屋子裏,裏面的裝飾全是段月容喜歡的風格,桌上還特地擺了一個盛滿泉水的淺底金盤子,盤底上雕著飛天映月,水面上灑滿了鮮花,因為段月容這廝習慣一進屋要用金盤子盛的香花水凈手,還不能是銀盤子或是玉盤子,盤子裏的鮮花品種一定要超過五種。

記得我以前罵他連洗個手都如此奢華,他還理直氣壯地一攤手,拉著我坐下,像領導似地語重心長道:“愛妃實在冤枉本宮了,本宮經過庚戌國變後已然節簡很多了,原來本宮凈手的金盤,須是內嵌五色寶石,外鑲珊瑚珍珠,底刻紫魚蓮花佛經千言論,下有千年紫檀為托的金盤,盛的是滄山蝴蝶冰泉,灑的是我大理三十六族各族族花之鮮花瓣方可,還要有十位佳麗在側,香胰,熏油,按摩,那個......如果是晚上,我還順帶挑了哪一位美人兒伺寢的,可能……還要再多洗些花樣。”

他的紫瞳若無其事地瞥向我:“當然,若是你以後想伺候我凈手,那……本宮還是可以考慮再…….,哎?怎麽跑啦?”

我回過神來,小玉催去隔壁的浴室,這個老頭子想得真周到,連段月容這個特點都想到了。

浴室華麗非凡,嚴格說來就是一大游泳池,我就哈哈笑地絆倒小玉,讓小玉掉下水,然後拉著她陪我游了兩三圈,正想叫夕顏和軒轅翼也來玩,忽然想起萬一段月容忽然闖進來,豈不又被他占便宜,便戀戀不舍地爬起來。

小玉幫我沐浴後,換了件絲織袍子,通身舒爽,躺到軟榻上就像是到了雲朵上那樣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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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章節馬上就來,敬請收看戰國童話之最終卷,雙生子誕,龍主九天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終於可以發包子啦。

前一陣子好像很熱鬧,每天看評真看得真是心驚肉跳,咬著手絹,混身冒冷汗。

首先我想向各位書友,無論是段黨,白粉,中立派,資深評論,霸王讀者等等深深感謝,感謝大家對花西如此關心,才會有關心則亂的大爭論局面,然後再向某些比較激進的粉們表示感謝,謝謝你們對於你們心中的人物如此著迷,尤其是白粉的,神啊,說句實話,小海還真不知道小白們有如此激烈而忠誠的擁護者,這是小白的福氣。

接下來想回答眾粉一個問題,也還溫大一個清白,小海的確有時向溫大探討,但是小海並沒有大家所想的那樣,跟著溫大走,一切聽溫大的,那樣的話,這部花西就是不海飄雪的花西了,事實上海飄雪有時很討厭別人改我的文章,小海在某方面很偏執,(這偏執放到感情上,就一不小心成了熱血“老少女”了唄,用現代話講就是一“熱血剩女”),所以請大家一定要涼解,但是為了使花西更好一點,所以經常找某些角色的代表人物去探討,常常同各位探討的大家爭論個你死我活,這次小段與小木的對手戲,是非常重要的,所以在放到網上去之前,小海咨詢了很多粉,段粉,白粉,還有小溫在內的各位長評名家,就像大家爭論的,我想可能的問題出在海的初稿,用了一些令粉絲們無法忍受的字眼,即便是初稿,可是這在各位粉絲眼中也成了無法忘懷的惡夢,尤其是一些“特熱血憤青粉”,以至於過後許久,眾位大人還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討論,到最後,終於無法忍奈,爆發了XXXXX等等。

千怪萬怪,萬怪千怪, 我想最後還是要怪海的技不如人吧,所以無法把一些心中的東西能表達清楚,讓讀者理解,當然我也相信生活的河流一直向前流動,可以使我以及各位朋友更成熟些,相信再過幾年來看這篇拙作,大家包括我,那感受應該也會有少許變化。

很高興如今的晉江上平靜了許多,大家都能安心看文啦,同時也很高興能看到很多許久不見的長評名家,向陽,小溫,青青,蚊子,HH,等各位大人,(哎,很想見見那八百的沒有見的包子大人,雖然我發了很多包子,還是沒能讓包子大人冒個泡),真沒有想到還能見到驪山大人,謝謝驪山大人的長評,也希望驪山大人多來逛逛,還要向驪山大人道聲賀,也開始發大作了,有空上QQ來聊聊寫文心得,向驪山大人好好學習,相信驪山大人是一個真誠堅定,敏感獨到的筆觸定能為文帶來不一樣的感受來。

再一次感謝各位的幫助,幫著挑錯別字,劇情不合理,精彩程度等等,有粉說錯別字成了海的代表符號了,我真汗顏,我錯了,可是有好幾次我改了,那個系統他不認,後來也就不了了之。

接下去周一要考試了,可惡啊,接下去幾天就瘋了,要更的話也就得周二以後了,因為存貨全沒了。

☆、狂想情人節

今天上來像往常一樣來看看評,然後驚現三十五篇白粉長評,然後再無心覆習功課,細細讀下來。

我記得很久以前也有同樣數目的段粉來為段段正名,一時不禁妄然。

海飄雪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來表達這顆感動的心靈,那幾十篇的長評裏字字句句體顯的不僅僅是才華,而是各位粉們晶瑩剔透的一顆顆赤誠之心,我想作為一個作者,能到這一步,已然夫覆何求呢?

我在仙女灘前走來走去,正在平覆感動之中,有人忽地跑過來揪起我:“你把木槿弄哪裏去了?”

我一擡頭,對上那雙紫瞳,原來是小段。

小木隨水漂去,他剛剛得到消息,還在對我抓狂中,揪著海的衣襟,雙目赤紅地要他媳婦。

海飄雪一指東邊:“哎,那不是小木嗎?”

小段一回頭,夕顏指著我拼命跺腳,“娘娘,她騙你。”

等小段再回頭時,海已然拼命潛逃了,來到後臺。

剛剛舒了一口氣,眼前有個天人的身影現在眼前,我嚇了一跳, 盯睛一看,原來是小白正在熱淚盈眶坐在我屋裏讀書,我上前一看,原來是在讀白粉的三十五篇長評,每個長評上都加了一朵粉紅的心。

他鳳目瀲灩地忽然瞟向我:“你可回來了。”

我咽了一口唾沫,心想,莫非這小子有了這麽多白粉........就想要造反?

“白啊,”我陪笑道:“都這時候,怎麽還不去補妝,要準備上場啊。”

“你每次都這麽多,可每次都讓我空歡喜一場。”小白危險地對我笑著,一步步向我靠近,高挑的身影淹沒了海又矮又胖的小影。

我又咽著一口唾沫,語眾心長道:“白啊,我這是為了你好啊,我不是早對你說了嗎,時機未到而已,你看,以前那一次出場,你不是鮮花美人鋪路的,維也納交相樂團的長相守作背景,寶塚歌舞團和寶萊塢為你作舞美,為了搞道具場景我們又建了好幾個影視城,現在連好萊塢都在眼紅啊,章子怡想回國發展,加入我們的團隊,挑戰錦繡這個角色,劉亦斐想演木槿,我都婉言謝絕了,都是因為覺得襯不上你的戲份和形象,我容易嗎我?”

“哼!”原非白對我冷笑一聲,“這些段月容他也有,你以為我不知道嗎,你想讓李俊基過來參演,你的心怎麽這麽毒啊。”

“量小非君子,無毒不丈夫。”我也仰天冷笑數聲,胖肚子跟著顫了一顫,因為減肥而微松的褲腰帶也掉了下去,我及時拎住,然後漫不經心地打著結,看著他道:“所以,你還是好自為之吧。”

“我可以扮瞎眼老頭,可以混身是泥,是血,還要忍受j□j而不能碰木槿,”非白激動了起來,“就連上次,你讓我只在慕後彈個琴,配個音也罷了,我都可以為整個花西作出犧牲,作為對演員演技的提高,可是你不能,不能再這樣困住我。”

原非白跑到窗前,一下子打開了沈重的哥特式豪華窗簾,窗下是密密碼碼的人頭擁到天際,上面是不同的長短幅,標語,寫著:“非白非白,我愛你,就像老鼠愛大米。”或是“非白,你一定要幸福!”,“非白,情人節愉快。”

所有人擡頭,看到了驚鴻一瞟的原非白的絕世之顏,有人開始尖叫:非白,是原非白。

然後人群開始瘋狂,再然後是不停歇的陣陣狂呼,尖叫,我看見最前面站著那些寫了三十五篇的琉璃清夢,汨汩,元寶,手裏都拿著瑩光捧,閃閃發光。

叫得最響的是那個漪人,準確地向我投來一個西紅柿,可是同樣精確地擲向小白的卻是一朵鮮紅碩大的玫瑰,我抹了一臉西紅杮,喲,這玫瑰的品種不凡哪,還帶著露水,看來漪人專門去了趟金玫瑰園剛摘回來的,難怪原非玨最近老同我抱怨他們家玫瑰被人偷摘了不少,果然再細細一看,她的衣服有多處劃破,那因激動而粉紅的小臉上有一道道刺痕。

再一看,沒想到連青也在,她看到我,對我溫柔秀氣地微笑一下,然後別過臉對著小白揮舞著雙手,瘋狂大叫:小白,情人節快樂。

我一下子上前,拉上窗簾,平覆著不停起伏的小肚子,順便用窗簾擦著臉,對原非白瞇眼道:“原非白,你想造反?”

“不,”他斬釘截鐵道:“我只是想出來,想去同各位我的朋友 去握個手,去表示一下對我的感謝。”

“現在,你可以捧紅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沈陽,國字臉方舟,也不讓我上場,”他拿著劇本跑到眼前,喝道:“就是不讓我上嗎?”

我正要開口解釋,忽然有人沖了進來,是契丹武士 ,對我激動地用契丹語咆哮著:“@#¥%……%¥#。”

我綻開最美麗的笑容:“不好意思 ,請您講普通話, 英語,或是上海話,如果慢一點,廣東話也是可以的。”

契丹武士楞了一楞,改用流利的英語講了一堆,我跳了起來:“什麽,那個小沈陽把兩人個契丹演員都砍啦?”

我回頭拉著白的手,看了一陣,慢慢道:“白啊,也許你是對的,我回頭找你聊。”

然後拉著契丹人逃了出去,來到烏雲瀑外景,法舟正同契丹演員打架中,看到我便一下踢飛兩人,開心地跑過來:“海大,哎呀媽呀,你可來了。”

我怒道:“你為何把兩個角色都砍了。”

“經過認真研究了法舟的性格,俺認為吧,這樣來詮釋這個人物的黑暗及覆仇心理是最最合理 正確的。”

我忍無可忍,正要狠狠把他臭罵一頓,有人大叫:“海包子,你哪裏逃。”

段月容地站在高處,冷冷道:“今天你如果不還我木槿,我便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我也瞇了瞇眼:“孩兒,你便如何,你還是乖乖地回去休息,我給你多少戲份了,別不知足了。”

夕顏小丫頭大叫:“娘娘別跟她廢話,讓我們的粉淹死他。”

小段那紫琉璃般的妖瞳深情地看著我許久,我的冷汗也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,因為我知道,每次當他深情凝視我的時候,他的花花腸子裏就在謀劃著陰謀,這一次他又想怎麽樣對付我?

終於,他長嘆一聲:“我本不想如此待你的。”

他的手微擡,後面出現了一堆扛家夥的觀眾,個個群情激憤,我微咽唾沫,看清了最前面那個人是著名的微微,手中提著最新式的原子小鋼炮,後面是許久未見的有大。

我微退,正要叫法舟和群眾演員幫忙,一回頭,哎!?怎麽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
我也長嘆一聲,“小段,你當真如此無情嗎。“

話未說話,早已捧起大肚子向反方向跑去,未到門口,卻聽到長相守的琴音,我一伸頭,果然,原非白這小子在陽臺上彈著長相守,臺下是眾多望不見頭的白粉,個個如癡如醉,深情流淚,那瑩光捧閃著光海,紛披陸離。

這小子果然不顧我的威脅,見了粉絲。

我正要考慮到剛剛恢覆正常的原非玨那裏躲一躲,忽地有人拍我的肩,我一回頭,畫面已然到了一座仙谷。

一個身高八尺的虬髯大漢,正瞪著銅鈴大的眼溫和地看著我:“海同志,你在做什麽?”

“原來是於大哥啊,”我松了一口氣,嘆道:“哎,寫文好難哪,總有人棄文,打擊我的心哎,以前是段盟的, 現在是白粉, 我的心臟受不了了,我的角兒們不體涼我,一直同我對著幹。”

“如同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一樣,看文也是一種感覺,在對的感覺遇見適合的文,在感覺不對的時候離開,放棄並不意味著結束。所以海大不要把棄文看成一種傷害,棄文的白粉也許會舍下文,卻絕不會舍下非白。”於飛燕淡笑道:“這個粉其實說得很對,海,你有時太心軟,既不願傷害白粉也不願傷害到段盟,總是考慮著雙方粉絲的看法和顧慮,正因為這樣所以才難以定論。其實《花西》並不是為任何一派粉絲而存在,也不是為人氣為熱賣而存在,《花西》的存在只因你而存在,它本就是你的心,寫文追溯起根本不就是最簡單的“我手寫我心”嗎?”

“我知道,那個粉說得對,我何嘗不想隨自己的心寫,”我看著他的虎目,激動道:“可是人物寫久了,便有了感情,那位粉說得好,功成名就不是目的,讓自己快樂快樂,這才叫做意義。”

“兩年前,我攜著花西而來,彼時沒有任何讀者,沒有鮮花和掌聲,我依舊走了下來,此時和兩年前唯一的分別便是有了這許多的粉絲朋友,我雖沒有李宇春紅透天涯,但卻也感到那份對於粉絲的情意,很重很重,很珍貴,很珍貴啊!飛燕,我也知道,再多的鮮花、掌聲,也終有一日會曲終人散,當一切歸於平靜,所以我把那份情意看覆會什麽都重要。”我淚流滿面:“所以,我白天上班,晚上上課,有空就發花西夢,人都快傻了,我容易嗎我?”

於飛燕笑了,看似輕松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我立時沈穩地扶著墻,以免摔倒,他朗聲道:“可是《花西》最終還是屬於你的《花西》,所以,你無需對哪一邊的粉絲歉意,你只須對你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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